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
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
很宽敞,但是只有一间卧室,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,开放式厨房,简欧的装修风格,浓浓的现代化气息,简约却也讲究,像是陆薄言会偶尔暂住一晚的地方。

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

诚然,是她主动扑向苏亦承的。

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

她看了眼身旁的苏亦承,见他还睡得很熟,赶忙把来电铃声关了,悄悄溜到客厅的阳台上去接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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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明智的没有再追问,转而问了洛小夕一些其他问题,她都回答得很好。

洛小夕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夺眶而出,落在地板上溅开水花,她呜咽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
这个时候苏简安哪里还顾得上自己,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,人又被陆薄言抱起来回了房间。

“电视柜最左边的小抽屉里有钱。”
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:“是不是听到我的声音你的合作就能谈成?那我的声音不是成了吉祥物啦?”

而实际上,洛小夕潜规则的事情正在降温,八卦网站上的爆料贴渐渐沉下去,微博上的话题量越来越少,到了周三这天,网友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了,转而把精力投到了其他八卦上。

苏亦承习惯了被迁就,她却习惯了任性。之所以一直和苏亦承吵吵吵,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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